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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闷响
发布时间:2022-04-08
来源:大学网站
发文后一天内,嘎子在QQ音乐上说了一句天秤也是有好几个小人儿在打架的有趣灵魂”。
把我甜得在超话盖楼盖到凌晨三天。
我不能想象他们单独相处起来会甜到什么地步。
自己内心的光源远不如他们的敞亮呀。
闷响2019.2.28郑云龙视角,偏龙嘎,单箭头。
在考古的基础上,有很多虚构的部分。
好像是刀?————————谢谢你。
我们俩不合适。
”微信里的白色对话泡速度很慢,语气很急躁:哪里不合适?不是谈得挺好的吗?”郑云龙手指打出好个屁”,出于对陌生人的礼貌,删除后两个字,改成不好”。
然后飞速拉黑删除。
这女孩在毕业时对他告白,极其郑重和正式。
郑云龙虽然长得高鼻梁大眼睛,显得聪明的宽额头和长脸,暧昧对象有一箩筐,奈何别人从没对他告过白。
郑云龙也懒得谈恋爱,是段子不好笑还是兄弟不完美,找女朋友做什么?郑云龙反复提醒自己,他测过自己性向,他是个normalman,异性恋。
又想起他的好兄弟,对床那个白白嫩嫩的内蒙古人,天天叫他起床,监督他压腿,缠着他让他听自己的汉语发音标不标准,两个人黏糊到台上演完情敌台下就牵手吃饭那货居然不声不响就找女朋友了,把郑云龙气得牙痒痒,连续一个星期回宿舍从没好声好气,直到那货接到offer,去了外地参加音乐剧排练,这才消停一些。
郑云龙查过自己的性向。
他不可能喜欢上自己的好兄弟。
他生气只是因为好兄弟瞒着他,很可能是有心瞒着他。
不然怎么会在毕业前找个女朋友,就是卡着时间,不敢面对我!”郑云龙越想越气。
他顺口告别了那女孩,没看见女孩眼睛发亮,一副不知没听懂还是决心坐实名头的意思。
大龙,你这样不行。
”隔壁床的王建新苦口婆心,你不想跟人谈恋爱就别答应人。
”我没答应啊。
我不是跟她说了,先做朋友,我俩不熟。
”郑云龙一边靠床抠脚丫,一边看着干干净净好像没人住的对床发呆。
不是,那你咋跟她看电影呢?她发的照片都上bbs热门了!”上就上呗”看电影算得了什么你得跟我说说。
你不能突然就变成个渣男啊,到时嘎子回来我可真没法面对他。
”王建新一身白汗衫大裤衩,盘腿对着他做,审问他,姑娘还说你含蓄矜持。
屁咧。
我看你就是心不在焉。
”郑云龙稍微恢复了点精神,待机状的大眼皮掀开一条缝:嗯,是觉得没啥意思。
那我拉黑她吧。
”不是?”王建新大骂,郑云龙你有病啊?你还是人吗?”我说当朋友,她听成谈朋友,我说音乐剧,她说艺术原旨,我说音乐剧不能当饭吃,她说金融专业赚钱。
”郑云龙也骂道,听不懂吗王八建新!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说话都浪费我力气!”吼完又靠回去,看着对床发呆。
王建新摸摸脑袋,自言自语得嘞,原来是误会,拉黑好”。
又说:那,反正也要毕业了,我再问问兄弟你人生大事呗?”郑云龙从鼻子里哼出个嗯”。
王建新又自言自语你这暴脾气我是真受不了”,清清嗓子:那你对嘎子怎么看?”嘎子收走了床帐、铺盖、靠枕、桌子上的书,只留下对床名牌。
阿云嘎”。
郑云龙眯着眼看。
要是王八建新别吵吵就好了。
你是来给bbs添砖加瓦的?”郑云龙说。
王建新哈哈一笑: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嘎子一走,你整个人都颓了。
可不怪bbs老说你们是一对。
”切。
”情侣做的你们都做了,这没说错吧。
”郑云龙说:瞎扯。
老子是直男!”你咋知道?”测的。
专业测试。
”哦。
”王建新点点头,啥时候测的?”郑云龙突然一个翻身下了床梯:问这么多做什么!起来起来,去食堂了。
”四点,还早着。
”王建新心知谈到他底线了,从善如流地跟上。
人多了还不个个指着我骂渣男?”郑云龙说。
怂啊?”屁!”郑云龙说,老子懒得跟智障说话。
”几个月前,郑云龙得知嘎子有了女朋友。
内蒙人脸含羞涩,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直对着郑云龙。
郑云龙不幸察觉到自己心底不可抑制的怒火。
人在生气的时候什么都做得出来。
郑云龙忍过,可天天面对那人,在舞台上排练时与他贴面舞蹈,用令人惊叹的高音唱着满怀爱意的歌,郑云龙便想起这位舞台上的情侣并不那么表里如一——他毕竟是别人的。
他怎么会是别人的?郑云龙曾与他一起在环形的操场上飞奔,搭肩闻到对方的汗味,澡堂里恶趣味地摸过他皮肤上敏感会泛红的部分,深夜睡熟时被他一枕头砸醒时爆出一句有病啊”,然后听见他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砸错了”,一瞬间怒气全无地又睡下去。
靠。
那是他的嘎子。
在毕业大戏的正式演出上,郑云龙借着剧本的安排,当着所有观众的面,吻了阿云嘎。
他简直能看见阿云嘎内心刷了屏的问号。
阿云嘎紧张地闭上双眼,于是郑云龙吻得更加深情。
排练时肖杰老师揄挪说他们这一对搭档来演情侣,好就好在真实。
他们完全听不见台下此起彼伏的口哨和欢呼声,更听不见幕布后导演焦躁的催促声。
阿云嘎刚刚跳过舞,止不住地流汗,一滴汗落在郑云龙鼻子上,滑到嘴唇之间,湿润了已经结块的廉价口红。
嘎子红着脸不敢和他说话。
这也就算了。
演出结束后,外校一群痞子截住嘎子,他却还是眼神飘忽、双颊泛红。
郑云龙气得想打人。
被遗忘的肖杰手一抬,全班哄然而上,兵不血刃就吓走了友好”的观众。
同学们围着嘎子调笑,话题转向剧后聚餐,气氛极好。
阿云嘎几个月来排练的深度入戏还未结束,一举一动都带着角色娇俏可人的模样,没卸干净的口红还留在下唇,一副想看郑云龙在哪又犹豫的样子,眼神飘过来就倏地移走。
还记着那个吻呢。
记着也好。
郑云龙激荡的气血突然化作一腔温水,在胸膛里回荡、流淌。
他走到他身边,伸手搭在他肩膀,顺他的意低声笑着说:为艺术献身,这才叫专业演员。
嘎子咱要敬业。
”嗯。
”嘎子先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突然抬手一肘子顶在他心口。
郑云龙边躲边笑,这人恢复正常就好。
阿云嘎委屈地皱眉:我的初吻!”我也是。
一个换一个,你值了。
”张口就来。
你行啊你。
”阿云嘎抖肩,没抖掉肩膀上的手,又伸手去推,恰好按在方才手肘顶过的地方。
你笑什么?”郑云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笑:有吗?我哪有。
”旁边有同学嚷嚷:刚下戏又腻腻歪歪起来了!”你们出柜得了。
”哪需要出柜啊!不需要!现成的么。
”郑云龙一愣,忍不住和阿云嘎站近了一些:”阿云嘎带着笑看了看他,转头也用同样的笑说:没有!没有的事!”好,没有没有。
”没说有啊。
”懂了,嘎子是说,你们没有出柜!”同学们笑得东歪西倒。
这街道好像被他们占满了一样,望到哪里都是年轻的笑脸。
肖杰那时也很年轻,鬓发黑亮,看起来跟他们同龄。
郑云龙那天晚上喝了很多酒。
阿云嘎照例不喝,但兴奋的情绪早就让他说起醉话了。
大龙,我找到房子了,一起吗?很便宜哒。
”阿云嘎坐在他旁边。
KTV的音量太大,他不得不凑在郑云龙耳边说话。
地址在哪。
”就在地铁旁边,就在剧院旁边!我们以后去面试就很方便。
我想去那里工作。
”阿云嘎的眼睛在闪烁昏黑的房间里也一样好看,好像他们此时已经在万里晴空下穿起西装,或是正面对着明亮的舞台灯光。
郑云龙沉默了。
我再考虑下。
”考虑什么,拿什么乔!”阿云嘎又新学了个词,按着他的肩膀摇,你不跟我住?”他说的其实是:你不跟我住,还要跟谁住呀?”我”阿云嘎要的未来也是他想要的未来。
但郑云龙知道自己做不到。
他没法留在北京,除非接受母亲的帮助,做个普通的北京文员,在体制内安安分分地领工资。
阿云嘎却等他登台演唱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在沉默中,阿云嘎的心情逐渐冷却下来。
他把手撤下的时候,郑云龙几乎觉得自己要冻僵了。
台上唱的勇气和爱那样动人温暖,可是面对现实,郑云龙觉得自己好像始终没成长,连话都说不像样。
留在北京,就不能继续梦想——那他为什么还想留在北京?为了嘎子?嘎子会乐意吗?没事儿。
”阿云嘎反而安慰他,住得远也无所谓呀。
大不了到时台上再见。
合作的机会多着呢,只要我们都闯出头。
嗯,未来巨星郑云龙?”他用手比了个圈。
郑云龙便低下头,阿云嘎有模有样地给他加冕,好啦。
别沮丧啦,都毕业了,还像个孩子一样。
”郑云龙笑了笑。
嘎子会乐意他放弃梦想?——当然不会。
他们必须在同一个未来,而不是此时此刻形影不离。
谁要永远当小孩啊。
郑云龙抬起头,做了个无实物表演,咧嘴骄傲地正了正头顶的王冠,清清嗓子:太俗了嘎子。
请叫我,‘音乐剧王子’。
”他扮成矜贵模样,翘腿,双手放在膝上,双眼冷淡地半合,嘴角下抿。
阿云嘎在他旁边拍手大笑:你还嗦腮,哈哈哈,到那时你真这样,我肯定要跟所有人说你。
”郑云龙在他的目光下连一秒都绷不住,笑着说:那我肯定也和所有人说你——”说我什么?”阿云嘎故作严肃,却同样没坚持住,手撑着他膝盖低头在那笑,我说不定,到那时还是个群演,你可别。
”我就说——你是个艺术家,老艺术家,可不能埋没了。
”阿云嘎一脸这娃欠揍”一边附和:我德高望重是吗?”您高山景行。
”郑云龙看似一本正经,实则在大笑。
——你们听过阿云嘎吗?我觉得你们都应该知道他。
再也没有像他一样好的人了。
离开北京后,郑云龙被母亲大骂一通。
他的倔脾气梗在声音里,分条缕析跟母亲讲上海的音乐剧行业,讲未来梦想可以如何建立起来。
母亲冷嘲热讽:你连钱都没有,安身立命尚且做不到,谈什么梦想?”郑云龙说:有梦想才称得上是安身立命。
”他说得言辞凿凿,不由分说,以至于连母亲也暂时退让了。
可是放下电话,他却盯着地下室里的霉斑。
打火机不知道是潮湿过度还是神经不对,点了几次都没点着烟。
操。
”郑云龙扔下烟,踩了几脚。
过去的一切就像云烟。
他每天发传单,送外卖,做销售。
舞台上熠熠生辉的日子那么遥远。
要不是回来时还能看见满屋子的舞台剧面试信息,他几乎以为过去只不过是幻觉,人生就此虚掷。
可是现在消磨着他的一切只会让他更加执着地追求那个还没降临的未来。
他在一次次的妥协和困窘中质问自己最初的目的,然后一次次地确信:即使现在一切都晦暗不明,但当时定下的梦想必定会成真。
他的心脏那么冰凉,又那么火热。
一块钢铁只有被反复烧热、捶打,又浸在冰水里痛苦地嘶声,才会渐渐褪去杂质,留下坚韧的部分。
经过商场时,偶然听见阿云嘎在唱歌,试卖的电视屏幕太小,看不清放的频道号到底是几。
他的唱法变了许多,声线似乎也有些陌生了,但仔细一听,无一不是曾经的痕迹,似乎什么都没变过。
他听完一整首,脑子里空空如也,只有嘎子的声音存了档。
然后转头就走——再不走外卖都要超时了。
直到闲下来等红绿灯时,郑云龙忽然哂笑。
阿云嘎在唱流行歌。
。
唱得真好。
不愧是老艺术家。
焦灼和温暖同时袭击了他。
十字路口交通路口安排得井井有条,远处却还有此起彼伏的鸣笛声,催命一样刺穿他的耳膜,刺穿他大脑里所有储存着记忆的功能区。
车辆的烟扑面而来。
他收回支撑的脚,手掌攥紧车把。
路上的车都在前进,而他那么渺小。
绿灯亮了。
他眯了眯眼,突然一个加速,从车缝间滑过。
风刮在他夹克上,像个躁郁症病人一样不断大力拍打他。
为了面试音乐剧,他辞掉了没法请假的兼职,收入锐减一半。
房东催租时一脚踩在他简历上,沪语说得太快,他除了那张脸上肥肉抖动的速度以外什么也没懂。
等房东走了,他捡起简历来一看,好大一个脚印。
脚印里九曲回折的脏污,凑巧避开了左上角的姓名,以及右上角的角色名。
还得重新打印一份。
郑云龙面无表情地想。
他的内心大概也和这次面试的角色一样,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正在分裂成两半。
一半在笑,在说人们可怜,说这世界不容得大爱,另一半也在笑,却是冷眼纵容恶意滋长,为了求得自由而不择手段。
这两部分都是他。
他内心里有这两个人。
运气好的话,这个角色可以。
”郑云龙自言自语,我必须演他。
他疯了,我才能好。
”砰。
冷色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像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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